摩挲着左手腕的手一顿,咯着手的东西是一串木珠子。
十八颗木珠,手工粗糙,其中一颗上面刻了个模糊的年字,仿佛稚儿涂鸦,他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戴在了手上,只是自从有记忆起便戴着,已经习惯了,后来,后来在半途中便被段锦容以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红玛瑙珠子退换了,以后,再也找不到了。
真是做什么都想到段锦容,这个习惯以后要改改了。
"咳咳!"
忍不住又咳嗽了一声,柳墨言唇边的笑越发灿烂,灿烂的瘆人,将珠串随手剥下,放入怀中,手中的石子运力一抛,啪的一声,天空中一只雪白的鸽子掉落了下来。
捏住鸽子的翅膀翻了翻,有些遗憾地发现这只鸽子身上什么消息也没有带,倒是爪子上有些璘粉,不知道是哪个闲着没事干的人染上的。
看着天色有些晚了,夜间的山路不好走,柳墨言拎着鸽子,找了个有水源的地方,熟练的剥皮褪毛,把内脏处理干净,掏空的鸽子腹中塞进了方才找到的那些个药草,然后,在附近找了些木柴,便生起了火,悠悠闲闲地炙烤起了鸽子。
肉香味和着草药的清香,形成了一股子独特的香味,让人只是闻着,便垂涎欲滴,柳墨言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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