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不如那个人狠心,不如那个人绝情而矣。
轻笑着,带着自重生起,便已经深深埋起的一丝难得的真实:"你的鸽子?你叫它一声,看它应不应?"
手中的木叉子挥了下,鸽子被烤的流油,金黄的色泽,隐约间,他又听到了一声腹鸣的声音:"你……"
训斥的语气,却没了下文,男人身上质料上乘的袍子上沾了不少草木尘灰,还有些破损的地方,怎是一个狼狈了得,他却没有顾得上在陌生人面前掩饰自己的狼狈,只是怔怔地看着柳墨言的眉眼,眼中,有些异样的光。
"你……叫什么?"
"怎么,想要套交情?"
柳墨言的手腕转动了下,这样突然静下来的男人,沉静贵气,不再是山间偶遇的路人,让他想起了男人的身份,收敛了少年戏谑的心情,毕竟,他的本意,不是真的想要让面前的人难堪,而是,试探。
"本,抱歉,我认错人了!"
柳墨言斜挑的眉眼,流转着妩媚的眸光,这样难得的风情,却让段锦睿有些失望地垂眸。
"关内现在瘟疫横行,你若是能够在山里生存,短时间内,不要在城镇中逗留!"
交代了这句话,段锦睿便向着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