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将至了,以后没有人惹你厌恶了……"
柳墨言的声音头一次失去其中夹带的磁性魅惑,平平淡淡,像是段锦睿的声音一般,不含任何情绪。
不论他救下段锦睿是早有算计还是本能反应,他都救了他,不论对方领不领情,他的债,从来不允许拖欠,便像是段锦容一样,即使隔着一世的距离,即使从地狱重新爬出来,他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负了自己。
只有我负天下人,没有天下人负我!
少年琉璃般润泽的眸子,在这一瞬间,黑暗的仿佛能够将漫天的星月尽数遮蔽。
"对,你这样自以为是,不分尊卑,多管闲事,痞赖无行的人,很惹人厌……"
少年的手指慢慢弯曲,成爪。
却在这时,一直低垂着首的男人动作无比迅捷的将蛇头拔出,将鞋袜除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
冰凉的唇覆上火烧般难受的伤口,一股强烈的力道传来,伤口附近的血液流速蓦然加快,那张只是被他碰触了一下便被主人拼命擦拭的唇,现在,却这样没有任何遮掩的,近乎亲吻地碰触他的脚裸,去承接也许满含着毒液的血液。
"噗!"
的一声,一口粉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