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厚度,便能猜测段锦睿干了什么傻事,真的将男人的裤子扒了一半之后,那已经红肿溃烂的伤口,还是让他吓了一跳:"千金之子不做垂堂,为了抓捕刺客,孤身入山,将自己置身于险境,贸然对一个从不相识的人掏心掏肺,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段锦睿可是奇货,一个瘸了的太子,是成不了帝王的。
"你不是素不相识的人……"
低低的,这句话含在了咽喉处,到底没有出口,段锦睿抿了抿唇,将不应该出现的表情隐匿,他的眸子向下瞥去,刚刚好能够看到半蹲在自己腿边的少年微微侧漏出来的雪白颈项,纤细柔弱,带着迷人的弧度垂落,唇有些干,他不自在地侧过了头:"你又帮了我一次!你想要些什么,告诉我……"
真心实意地感激,即使心底隐隐地猜到了柳墨言采摘那些药草的用途,也在真的发生之后,避免不了的心情舒朗。
"我对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人,从来不会太过绝情……"
柳墨言抬头,笑眯眯地刺着人,方才荏弱优美的脖颈微垂的完美弧度,消失一空,段锦睿的眼睛微微眯起,抬头,阳光有些刺眼,他想,这是因为,他真的找到了那个孩子了吧,只有他的年年,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