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了好.他师傅伺候太子殿下许久.最是知道殿下的心思.现在既然有心遮掩.那便是沒事了.
“哎.你小子.跟着那样一个主子.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胡横看着自己笨笨的小徒弟跑远了.无奈地摇头.接着做好自己站岗的工作.起码.不能让庄离诀进去.上回偷偷给对方传信.他可是受了主子不知道多少冷眼呢.
外面是一番情景.屋中又是另一番味道.沙漏中淅淅沥沥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流逝.仿佛也变得清晰起來.先开口的.居然是段锦睿:“脸.很痛吗.”
柳墨言的手还是坚定的捂着自己的脸颊.不承认因为对方先开口般的认输而欢欣鼓舞的内心.皮笑肉不笑的:“你试试挨这一下会不会恨痛.”
段锦睿沒有发怒.无奈地叹息:“墨言.”
“嗯.”
“本宫和离诀之间.是自小的友人.以后不要再胡乱猜测了.毕竟.他还要娶妻生子的.”
段锦睿的嗓音轻渺渺的.浑不着力.柳墨言却觉得比起自己脸上挨的那一巴掌还有些不痛快:“因为他要娶妻生子.所以你将脾气发到我身上來了吗.”
这句话脱口而出.本來是毫无根据的猜测.可是.话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