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拉着段锦睿看自己收藏的那些名家字画.一幅幅介绍起來.如数家珍.不论是作者.生平.意境.侃侃而谈.是段锦睿先告退的.离京近一月.积累的事物很多需要处理.他始终保持着清醒的过分冷漠的头脑.
皇帝眉头皱了皱.有些不虞.却不是对自己的儿子.而是对那些不称职的幕僚:“朕会再安排几个得用的人在你身边的.睿儿.政务是处理不完的.你不要太拼命.”
完全是一个宠溺儿子的好父亲.段锦睿胸口有些堵:“谢父皇关爱.儿臣会适当放手的.”
“睿儿.朕不是那个意思.”
“儿臣知道.”那平淡的沒有表情的脸.最是让人痛恨.不论他做了什么.他的儿子.都是这样无所感无所觉.一阵疲惫袭來.
一个坐着.一个跪着.段穆恒喘了口粗气:“跪安吧.”
赵索小心翼翼地进來:“皇上.该用午膳了.”
“啪.”的一声.龙案上的琉璃杯碎裂成一片片晶莹的光影.在白玉石板上闪烁.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跟在赵索身后的众多太监宫女跪倒了一片.瑟瑟发抖.天子一怒.血流飘杵.
赵索伺候皇帝几十年.对主子很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