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样子.让段锦睿头疼.他自小便对这个小妹妹沒有什么办法:“彤箬.今日是你的及笄之礼.姑姑很重视.不要误了吉时.”
红衣少女紧紧抿着的唇瓣颤了颤.仿佛不堪承受露水的侵袭一般.那片灼灼的烈火中.多了抹惹人怜惜的脆弱:“太子哥哥在乎吗.”
柳墨言的眼睛乍然睁开.凛凛的寒芒一闪而逝.一个表情.一句话.便可以让他清晰地明了少女的心意.对身前站着的男人的心意.方才那样恨不得将他杀了的狠毒.似乎也可以解释了.可是.他心底不止沒有体谅.反而觉得比起方才有些厌恶少女出手毒辣.现在更加的看她不顺眼了.
“及笄礼是彤箬一生惟有一次的.太子哥哥怎么可能不在意.”
段锦睿因着彤箬的异样脆弱.方才掀起的愤怒流泻.少女自小便是这样霸道的性子.从來见不得自己亲近其他人.独占的厉害.也许便是因着自己与柳墨言方才的样子让她误会了呢.
耳根红了红.段锦睿的手轻轻拂过少女发间的小辫.帮着她将歪斜了的蝶形珠花扶正.解释了一句:“那是镇国将军家的墨言.救过太子哥哥的命.彤箬你不得无礼.”
“只是救命恩人吗.”
少女的眼睛一亮.蝶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