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异于咫尺天涯.柳墨言缠绕着发丝的手指顿住.已经到了头.再往上.便会很痛很痛了.紧紧绷着的手指一个泻力.柔软的发丝宛若飞扬的雪花.在那晶莹剔透的洁白间.有飘飘洒洒的乌黑掺杂.挥剑斩情丝.指尖断青丝.段锦睿木然的表情.看着地上那点点黑色的碎屑时.一变不变.真的好像是泥胎木雕了.
发丝已经斩断.手指得了空暇.柳墨言好整以暇地紧了紧男人披在他肩头的黑色大氅:“我现在已经被打下***的标记了.所以.你的敌人.应该便是我的敌人.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他懒得看男人的表情.悠悠开口.艳色的唇经着融化后雪花的一点浸润.宛如最是华美的宝石.流光溢彩.偏偏.这光辉的宝石.又最是棱角分明.割得人生疼生疼的.
段锦睿回过了神.眉头蹙起:“你若是真的想要帮我.现在最紧要的便是去战场上历练出來.其他的什么朋友敌人.不需要你多操心.”
男人的话语已经颇为不客气了.与以前相处的默契相比较.他的想法.显然改变了.
柳墨言斜斜地勾了下唇.那笑很冷:“不让我多操心.那么殿下想让谁操心.”
柳墨言眼中毫不掩饰恶意的揣测.还有一种充满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