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话.柳墨言也算的上是光明正大的小人了.交易而矣.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相互之间你情我愿.谁也沒有对不起谁.
他应该庆幸.自己还有些值得被人利用的地方.不怕被人利用.最怕一无所有.连让人想要利用的价值都沒有.
“都下去.”
段锦容的手轻轻向后一挥.围着他殷勤伺候的众多仆从.潮水般退下.
看到这几日一直伺候奉承自己的奴仆侍婢们在段锦容的一声出去时.连犹豫一下都不曾便走的干干净净.他心底越发悲凉.
他现在的身份.说好听了被人叫一声公子.说难听点儿.还是别人掌中的玩|物.笼中的金丝雀.现在只希望.等到事情成了之后.真如同那个人所说的.会给他自由.和自己的妹妹从此以后.有一个好一些的未來.
转头.笑的妩媚而又温柔.迎上了段锦容.抬手便要帮着对方除去身上的披风.段锦容也沒有拒绝.他现在正在观察面前的这个少年.是否是在演戏.
“王爷怎么这么晚來了这里.更深露重的.万一伤寒了可怎么办.”
屋子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段锦容想要马上逼问这件事情是否真的与临秋庭有关.只是.一向喜欢攻心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