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曾经的少年.却是用实实在在的军功.将自己的官职升到了从三品.等到再回去.马上便要到正三品的官职.手下起码可以统领万人了.将军之名.实实在在地领受的了.
    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柳墨言不用再亲自为马刷洗身子了.再是爱驹.也自有下面的人伺候着.柳墨言这样.倒是有些失了身份.
    柳墨言沒有接受副将的好意.将毛刷子蘸了蘸水.按住不怎么老实的黑马.拍着对方肌肉流畅的脖颈.笑言:“睿睿可不是普通的马.其他人伺候不了.”
    睿睿二字.说起來便如同咀嚼着麦芽糖一般.带着些甜腻黏连.让人心里发酥.
    厄.副将突然间觉得自家将军的笑容有些危险.便是那张脸再好看.他也顺从着直觉.沒有再和柳墨言坚持.
    “噤声.”
    柳墨言一声轻喝.方才还热闹的厉害的溪水边瞬间便寂静地仿若死寂.
    “铃~”
    “铃~”
    却是在这时.一阵不急不缓的马蹄声连着清脆的马玲儿声传递了过來.方才还半|裸着身子衣衫不整的众人迅速穿戴整齐.只是一会儿的工夫.迎面來了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十几个护卫骑马跟随在两侧.虽然人数不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