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沒好就走了呢?“
柳墨言拍了拍管事的肩膀,笑的不怀好意,他的心眼儿真的是不大,对方送了他一块玉玦,那么,他就让这个跑腿的担些惊受些怕,应该也是沒什么问題的吧。
躺在舒适的马车中,柳墨言解开衣襟,然后,将那重新换上的雪白的绷带一圈又一圈地解开,直到那个狰狞的洞口完全露出來,马车中放了许多锦缎软被,震动已经减弱了许多了,但是,对于才受重伤的人來说,还是有些负担的,柳墨言的眉头微微蹙起,面色跟着变得有些苍白。
沒有多哼出一声,纤细的手指在腰腹间几处穴道连点,温缓的内力在断裂的经脉处流淌修复,血迹渐渐地干涸,不再有新的血迹淌出,只是不到盏茶的工夫,柳墨言的额头之上,已经冒出了滴滴冷汗,顺着额头向着脸颊滑落,最终顺着下颔滴落在那一堆的锦缎之上,那精致秀雅的花纹,色彩晕染的有些沉重,男人的面上,却是轻松了多的笑意。
他怎么可能真的不留一点儿后路呢?星罗教也许沒有那么多奇异狠辣的毒药,但是,到底是传承已久的亦正亦邪的教派,保命的手段总是有的,比如这星罗神指,任何重伤,只要知道这套手法,加上星罗教的内力,都能够止血补元,效果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