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脸上冷硬的面具脱落,一丝苦涩的笑意在嘴角浮现。
幽幽的叹息,今夜是谁在遗憾,今夜的那星月,又是在谁的心底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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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言第二日起身的时候,一丝半毫都沒有泄露出昨夜的纠结情绪。除了腹部惟有自己知道的又开始剧痛的伤口之外。
倒是李贺领着人來伺候的时候,听到院子中修剪花草的杂役來禀报的时候,跟着过去,对院子中桂花树上那个狰狞的口子,他不是沒有见识的人,应该说,跟在太子贴身大总管身边的人便沒有一个是简单的,自是一眼便看出了那是利器扎入的痕迹,而且,必定带着强烈的情绪或者功力,这个院子会做这样子的事情的,也能够避开所有人耳目做这些的,应该只有柳墨言了,只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柳墨言那样整日里笑意莹然,将情绪伪装的极为完美的人,居然会破功,李贺心底暗自揣测。
不过,暗中揣测也只是暗中揣测,先不说身为一个合格的下人应该知道什么,做些什么,单说是李贺伺候柳墨言的时间虽然加起來不长,这位新主子的一些禁忌也是知道的。
沒有声张,也交代那个花匠也不要多与人言,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一样,去服侍柳墨言用早膳,他的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