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闭起眼睛运功,他一直沒有休息过,而且几场突围杀戮,将内力损耗的太过,现在要抓紧时间恢复功力。
段锦容看着柳墨言就这么闭上眼睛不搭理他,本來还在想着要如何解决这样的困境,等会儿要说些什么软化多方的人,硬生生地被这股郁气堵在了咽喉中,咽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别提多难受了。
直到月上中宵,柳墨言终于舍得睁开了眼睛,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涨红着一张脸,隐隐有青色浮动的纠结表情,柳墨言不需要问都知道段锦容为什么会如此,先不说自己这一次将他劫持出來坏了对方什么算计,便是一个只有几手功夫的人这么被人点住穴道,一动不动地坐了一天,不谈饥饿还有如厕问題,光是不流通的血液便够段锦容喝一壶的了。
段锦容不能开口不能动,只能用眼神向着柳墨言示弱,他觉得全身都仿佛有蚂蚁在啃噬一般,又痛又痒,比他遭受的任何痛苦都要难耐。
“容王爷,我也不想要为难你,只是迫不得已才将你请來,希望你见谅!“
柳墨言好像沒有看到对方示弱的眼神,轻声抱歉。
段锦容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他看到柳墨言救走段锦睿的那一刻起,其实便已经暗自给两个人的关系下了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