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一出戏,只是,当男人想要坦白,这样急切而不加掩饰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了。
柳墨言现在只能看到面前的人面色有多么的不好,大病还未曾痊愈,他需要的是安心静养,这样别有意味地安抚了一句,男人果然因着他的话而忘记了一些沉重的事情,反而是耳根微微发着红,以后,以后,这样的两个字,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情感,其实,便是最安心的承诺了,段锦睿承诺过柳墨言很多事情,而柳墨言,却从來未曾在感情上承诺过段锦睿一次。
安抚了段锦睿,柳墨言然后便赶忙着吩咐人熬些补汤给男人补补身子,便像是药汁一样,可能是庄离诀早已经吩咐了,沒有等多大会儿工夫,就送來了,柳墨言还要亲自伺候段锦睿用了补汤,段锦睿拒绝了,他看着柳墨言有别于素日的稍微有些狼狈的样子,沒有多想,直接说到:“我自有下人伺候,你先去梳洗休息一下吧!“
柳墨言这时才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明知道段锦睿不可能是嫌弃他,仍然黑了面色,沾染了也不知道是谁的血迹,穿着的还是他和别的女人拜堂时候的喜服,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便是有些小心思不愿意假手于人伺候段锦睿,柳墨言这个时候也不好再拒绝男人的好意了。
柳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