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有软榻,四个人抬着,准备的充分,柳墨言倒是很想要背着段锦睿,却害怕自己重手重脚,对段锦睿的伤口不利,别看男人方才和他说几句话都蛮正常的,柳墨言内力不是练假的,自然听出了其中潜藏的气虚短促,只是段锦睿不想要他担心,他也不愿意点明,浪费对方的心思,笑眯眯地扶着男人上了软榻,跟着一路到了后院儿,那里宽敞,早已经准备了马车车夫,让段锦睿沒有想到的,是车夫将毡帽往上挪了挪,那张捻着假胡子的憨厚圆脸,是他以为被段锦容一网打尽的胡横,心底百转千回,再想到庄离诀的意外早至,还有段锦睿的匆匆离去,柳墨言沒有说出來,他知道,段锦睿不会瞒着他的。
小心地扶住段锦睿上了马车,柳墨言不顾庄离诀瞪着的眼睛,大大方方地掀起了车帘,跟着上了去。
胡横递进來两张薄如蝉翼的东西,柳墨言接过看了看,是两张面具,薄如蝉翼,指尖摩挲了下,触手细腻,先不论具体什么面容,看这做工,上上之品,倒是不比他见过的自江湖中易容圣手手中流出的面具差,意外地很,回头望了段锦睿一眼,柳墨言发现男人比他想象地要复杂的多,他原來,有许多他不曾想到的势力与手段。
低首轻笑,这样更好,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