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墨言一声不吭,垂首整理被褥还有男人脱下的衣物。
“扣扣!“
敲门声响起,却是估算着柳墨言帮着段锦睿安置好之后,胡横打发侍女过來告诉他,这里已经收拾出了隔壁的房间,想领着他去,柳墨言回头望了段锦睿一眼,男人沒有再出声,却分明有种眼巴巴的可怜味道。
因着段锦睿强硬地要他走,而堵在心里的一口气,便像是遇到阳光的冰雪一般,融化成了一池温柔的碧波。
“替我谢谢胡总管的好意,这里地方大,相信两个人还是能够挤得开的!“
理性还沒有反应过來,感性已经冒头,柳墨言声音不大,段锦睿却听得声声入耳,不知什么时候蹙起的眉头,舒缓了那份尖锐固执。
柳墨言将侍女打发走,将屋门关的严严实实的,然后,走到榻边,眸光在男人的面上扫了一下,然后低首解下腰带上的蟠龙松纹盘扣,叮的一声,雪白的腰带扔到了地上,却是自自在在地宽衣解带起來,丝毫沒有什么自己是客人的疏离感,段锦睿含笑望着,然后,在对方提起腿向榻上过來的时候,自觉地往里让了让,屋子中摆放的榻睡两个人绰绰有余,最后一个晚上,谁都不想要分开,哪怕只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