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很是舒适,沒有对待囚犯的样子,反而像是贵宾似的,除了武力被暂时禁锢,他沒有受到一丝半点儿的委屈,闭上了眼睛,唇边的笑纹终于消散在凉薄的空气中。
“阿睿,你究竟,是要做些什么?“
唇无声地开启,谁都不知道柳墨言此时心底的波澜,从他在必经的路线遇到埋伏时担心段锦睿身边出现内奸,到他遇到暴雨梨花针时的猜疑杀意,发现那针上喂着的是麻药而非毒药的涩然,直到一句话炸出了那个蒙面人的底细,柳墨言的心脏,有些闷,身上无力,不是内力被禁锢的无力,而是因为段锦睿刻意隐瞒他,如此对待他的无力。
他以为,两个人已经能够互相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