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唇角勾起,面上的笑容颇为奇异:“看來我们很有默契,这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柳墨言面对段锦容,便是沒有什么特殊情感了,也不想要在不必要的时候开口,尤其是接这种光是听听,都恶心了个够呛的话语。真亏得段锦容十年如一日,一直沒变过的这么让人厌恶。
叮铃铃几声轻响,柳墨言手中拿着一串钥匙,居然有二十几把,颇有重量,是刚刚从狱卒腰间顺手拿过來的,柳墨言随手捻住最前面的一把钥匙,钥匙对准大锁的锁孔,一一试过,试到快要沒几把钥匙的时候,咔擦一声,锁开了,而段锦容面上的汗珠终于撑不住,滴落下來。
柳墨言低垂着的头,被发丝遮掩的唇角露出一抹恶意的笑,他才不会告诉段锦容,自己进來的时候,专门拿了一把钥匙,就是段锦容这间牢房的,毕竟,不管是杀人还是要做些什么,都要先将那栅栏囚笼打开不是吗?
段锦容再也无法保持自己淡然的神态,几乎是在柳墨言拖着人进來的一瞬间,他便迎了上去,段锦容不需要柳墨言开口,便自觉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与地上的人替换,同一时间,手悄悄地在一动不动的狱卒脖颈处抹过,眼中的戒备消散了些许。
段锦睿听到段锦容和柳墨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