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得心应手了很多,那一点点细微之处的关于正统的认知,足够改变很多东西。
比如,本來蠢蠢欲动的藩王重新老实了起來,并且纷纷具表上贺,言道会继续派遣世子來京觐见。
比如,段锦容不论是死是活,他现在,众所周知的被所有人认同的事实,便是大逆不道,谋逆之罪已经无可挽回,也沒有人要帮着他翻案。
段锦睿后來又找过段穆恒深谈了一番,那个男人褪下龙袍之后,褪下帝王的身份之后,面对面,第一次如此地亲近,两个人沒有谈论那些权利交接,沒有谈论政治利益,很有默契地回忆对纳兰**的点点滴滴,段锦睿知道了很多自己母亲藏在优雅温柔之下的俏皮与年少时的风华,段穆恒,则是看着自己的孩子,心境越发地平缓。
段锦睿对段穆恒的心结,因着对方的态度与行事,慢慢的松懈,他有些迟疑地询问段穆恒要不要住回他原來的宫殿,段穆恒摇头拒绝。
段锦睿沒有想到,段穆恒最后的选择,居然是自请离宫,他带走的,除了赵索,也便只有那幅纳兰**的画像了,他说,这是他很早前便答应了那个心爱的女人的,带着他,走遍大江南北,沒有争斗,沒有权衡,沒有帝后,也沒有其他任何的一个女子,只有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