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趴下,他坐到了旁边,手指一点点摩挲着背后更多的伤势,两个人都沒有穿任何衣物,但是,这个时候,他们的行为,看起來却不止不含着别样意味,更加有种淡淡的隽永流淌其间:“温泉水对外伤很有效用,我特意让苏太医配的药,对你的伤势恢复应该很有好处……“
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幽幽渺渺,段锦睿的声音自上方传入耳中,在空旷的浴池中,四面回音,缭绕不绝,让柳墨言不由自主地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那上面。
段锦睿自然感觉到了指掌下男子身体的松缓,轻笑了笑,然后,自身边的银质托盘中拿起了一瓶小巧的碧玉瓷瓶,指尖挑开木塞,瓶口微微倾斜,手腕一抖。
药粉洒落的瞬间,碧色的粉末与渗血的伤口相互接触,比起受伤时候,痛过十几倍的难言痛楚,破裂了柳墨言的冷静。
“嘶!“的一声闷哼,柳墨言趴卧着的身子,自腰部开始猛地向上抬起了一下,若不是段锦睿的膝盖下弯,狠狠地压在柳墨言的膝弯之上,恐怕,他早已经弹跳了起來,无法挣脱却又不得不忍受着痛楚,柳墨言此时便像是一尾离了江海,在干涸的河滩边悲鸣的鲛人,残酷而美丽。
“疼……“
声音细弱的哼哼着,他的脖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