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对方。
段锦睿本來还不愿意将柳墨言交出去,听到柳墨言方才喊得那声舅舅,探不准究竟,便沒有主动攻击的意思了,却还要再让自己的手下上前阻拦对方抢人,便是舅舅又如何?他生于皇族,长于皇家,最不相信的便是所谓血缘亲情,却是被左师陨一句:“言儿五内俱损,伤势沉重,寒毒入骨,血脉逆转,已经是油尽灯枯之相,你能够保证让他好过來吗?“
最终劝服段锦睿的,是那句:“现在只有本座能够救他!不想要他死的话,便不要打扰!“
段锦睿强自按捺着焦虑之极的心思,静静地,不出一丝声音地在旁边等候着,静静地聆听着榻上男子鼻息间泄露出的点点浅浅的喘|息,很轻很轻,很浅很浅,比他知道的任何人的气息都要不如,段锦睿却不能够倒下,因为柳墨言那样,起码代表他还活着。
直到左师陨手掌贴附上柳墨言的背部大穴,冰寒的内力顺着穴位在全身上下流淌,柳墨言本來便沒有血色的容颜,更是惨白的无了生气,仿若是一张单薄的白纸,只晓得风儿轻轻地那么一吹,便能够让他彻底地消亡。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阴阳之间,到达了极致之后,便是阳从阴生,阴自阳來,柳墨言本來的内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