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睿比起柳墨言出京的时候晚了接近一日,但是,他却可以在人生地不熟,陆俊冯有些不情愿的配合下只是晚了六个时辰便找到这里,可以想见他的急迫。
桩桩件件,庄离诀都是用淡淡的语气诉说的,柳墨言的心底,波涛起伏。
他知道段锦睿來这里不容易,却沒有想到,他现在的身份,想要无人发觉的,却又那么及时地赶到这里,是费了多少的工夫,忽然开口:“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庄离诀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完美的笑容,盯视着柳墨言,一字一顿:“他如此待你,望君也勿要相负!“
柳墨言怎么可能会负了段锦睿的情意?他明了了庄离诀的意思,本來因为段锦睿愿意留下來照顾他而升起的感动,升起的心软,因为这个,而化为了坚定。
柳墨言让人直接收拾段锦睿的行囊,还有自己的行囊。
段锦睿的回应,便是将准备好的行囊扔到了天池之中,而那些备好的马匹,则是割断了缰绳,若不是那些马儿训练有素,恐怕便要跑得无影无踪了。
柳墨言有些恼,和段锦睿分说其中厉害,段锦睿那个时候,手中正端着一碗方方熬制好的药汤,苦涩的味道在两个人之间徘徊,看出柳墨言真的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