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让柳墨言无言以对,也不愿意再去反驳,因为,柳墨言知道,段锦睿想到的,是他的母亲,虽然得到了帝王的所谓爱情,宫中的波谲云诡,人心的变化无端,却让那个美好的女子终究是憾然而终。
“阿睿,不要太过逼迫自己!“
最后,柳墨言能够劝说的,却只有这么一句话,是呀,面前的男人看似冷漠,却比他柳墨言多了许多许多的人情味儿,他会心软,他会不忍,他的感情,纯粹炽|热如同烈火,不容许丝毫的瑕疵,柳墨言再劝说下去,便只是徒然惹得两人感情伤怀而矣。
段锦睿面上的苦涩敛起,薄薄的唇勾起一个优美的带着浅浅的暖意的弧度,抬手轻轻地揉了揉柳墨言脑袋上乌黑顺亮的发丝,为了那不同一般的好手感,心情越发地放松了些:“此事我自有道理,你只要保护好自己,便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这种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话语神态,若是旁人來说,柳墨言定然觉得对方看他不起,早已经炸了毛,上前教训了,偏偏是段锦睿说,柳墨言唯一的,最大的感觉,便是烧红的面颊,那里火辣辣的。
柳墨言表面上看起來自是偃旗息鼓,保持着让所有知情|人意外的沉默,像是无知无觉一般,实际上,他暗中的势力早已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