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帝,脾气撅起來的时候简直便像是倔驴一般,这是那些一直坚持想要皇帝再纳后宫,因为段锦睿的固执己见,白费功夫,而越见苍老的大臣的原话。
柳墨言收到段锦睿传來的信,上面用着有些诙谐的语言描述着君臣之间的斗法,和段锦睿一贯的冷肃样子完全相反,让他看的是津津有味儿,提笔便写下回信,写的是边关趣事,草原风光,自己在这里有多么的受小姑娘欢迎,每次出城训练的时候,万人空巷之类的夸张的说法。
待到长长的仿佛还是有许多话未曾尽数诉诸信纸之中的那封含着思念的信写完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柳墨言伸了个懒腰,捏了捏自己发麻的手,心里思忖着,握笔果然是比握着武器艰难许多,对他來说,他这辈子,是做不了那种老老实实呆在一个地方埋首案牍的人,不过,这么一想,便想到了那个不得不和成堆的公文整日里奋斗的男人,柳墨言沒有在段锦睿身边安排耳报神,但是,只是想到连边关都开始传开來,实行的那些新政策,还有百姓生活的好转,便知道了段锦睿现在有多么的勤政。
整日里埋首公文,居然还抽出时间坚持十天半个月便给他來上那么一封厚厚的信,在这远距京城的千里之外,何其地困难?
还专门训练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