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想念,一日日加深,像是蛊毒一般,随着时日的流逝,慢慢地深刻入骨。
反正他还是有休息日子的,多**下那些手下,应该就能够帮着他分担些事情了吧。
“嘛!算了……”
柳墨言乍然失笑。
然后,在最后一页空白的地方,不再迟疑,手中蘸满了墨汁的湖笔,随着主人龙飞凤舞的舞动,一行潇洒的字迹跃然纸上。
“将信鸽送來!”
柳墨言朝外面喊道,亲卫很是机灵,不一会儿便捧着肚腹鼓涨涨,明显蹭了一顿好吃好喝的雪白鸽子走了进來。
柳墨言放在手上封存好的信纸有些不稳,差点儿掉到地上,因为,他忽然间,发现了一件事情:“原來那只信鸽呢?怎么换了这么一个东西?”
“这就是那只一日能够往來千里的宝贝鸽子,不会有错的!”
亲卫还不明所以,信誓旦旦道。
柳墨言道:“它现在的个头,还是信鸽吗?”
那分明是只肥母鸡。
“咕咕,咕咕!”
饱胀的肚腹中发出不满的声音,不知是否是因为听懂了柳墨言鄙视的话语,胖鸽子猛地飞起來,扇动了下翅膀,然后,在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