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松了口气，同时放下了手里的包，“说话别大喘气，差点没把我吓死！”
“她有这么可怕吗？”
“不是可怕！”许攸冉无语到不停的摇头，“是有病！”
“什么意思？”陆景苑自然而然的理解成了脑袋有问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询问。
“当然不是这个有病。”叹了口气，“比这还严重，好歹别人脑袋有病，家里人还会把病人关进疗养院，她家里人把她宠上天，病情更严重了。”
“真是有病？”陆景苑不敢相信，她仿佛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你觉得可能吗？”许攸冉平静而又微笑着看她，眼神里写满了鄙视。
“那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绿城袁家的袁润秋是身体上的疾病被她爸妈保护的好好的，那程夜蕾就是心理有问题。这么跟你说吧，程夜蕾是她爸妈领养的孩子，程二爷的亲生女儿在刚出生的时候就被人贩子给拐走了，但即便是领养的，程二爷一家把程夜蕾当做亲生的一样宠着，而且又是失去过亲生孩子的人，对这个养女就更溺爱了。
原本她只是性格骄纵了点，在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而是养女后，性格就更加变态了。据说也是因为她，程家三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