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边说边作势要解开裤腰带。
这个时候上哪去找黑狗血,只能用三十七度温水了。
马晓玲一脚揣在了我的屁股上。
“流氓。”
然后拿出一张符篆,掐诀念咒一番,暴喝一声“开”。
淡淡道:“现在可以了。”
我有些不相信,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向后看着她。
走了大约十几步的样子,忽然撞到一团柔软之物,我很好奇地伸手摸了摸。
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尖叫。
脸上啪的一下子挨了一巴掌。
我抬头看去。
竟然是马晓玲?
她不是在我后面吗?什么时候又走到我前面去了?
再看后面已经踪影皆无。
马晓玲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想要伸手再给我一巴掌。
被我拦住了。
我声音颤抖道:“你,你没有发现吗?我们似乎还在鬼打墙里。”
妈的,你刚才装模作样潇洒极了,老子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
马晓玲愣住了,看了看四周,脸色逐渐变得惨白,低声道:“不好,这不是鬼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