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时长会在陌生的地方醒来,有的时候是酒店,有的时候是朋友家,有的时候是战峥家,有的时候是公司的休息室里。
现在是他和冯知遇离婚的第一年,距离她离开,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
宿醉时候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头痛欲裂,战毅遮着眼睛在床上躺了很久,直到头痛感缓解了一些之后,他才拿下手臂,按着阵阵刺痛的太阳穴,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衣服,他常常会在第二天清醒之后断片,现在似乎也就只能凭借着身上的衣服来判断自己前一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或者他是昏睡了一天,还是两天。
战毅坐在床边怔怔的坐了好一会儿,可能真的是因为这一年来过得太混了,用战峥的话来说,他整个人几乎都是在究竟当中度过的,每天身上都是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有时候他去公司开会,离得很远,别人就能在他身上闻到酒味——那一定是因为他昨晚又去买醉去了。
因为喝酒喝的实在太多了,导致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记忆力仿佛都下降了许多,常常会出现提笔忘字,骑着毛驴找毛驴的事情,有时候跟秘书交代一件事,刚说完,一转头就忘记了。
而他今年明明也不过才三十的年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