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里衣,良久他出声道:“对不起……”
任鸢飞忽然很想笑,这三个字她不知道对多少男人说过,此刻听着男人对自己说,委实有些报应,她听出了他声音有些颤抖,她却不敢抬头,很怕他看到自己红红的眼眶,显得那么矫情,既然这是他的选择,那么她再说什么,也显得多余了。
半响她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对他挤出一丝笑容,“不用给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你贵为知府,不追究我仿冒名义就是大恩大德了,我还要谢谢你们高抬贵手,这些日子以来,是我垂涎你的美色,对你动了歪念,妄想着终有一天癞蛤蟆吃上天鹅肉,梦就是梦,醒来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至少拥有过嘛。”
司徒君脸色一白,她清晰的看见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像是落叶归秋,那一刻的苍凉和暗沉,光芒顿消,万籁寂静。
任鸢飞不忍再看,匆匆转过身。她走的很快,很怕他向往日一样会拉住她,可他没有,她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时到今日,她彻彻底底的明白,她和他,真的是无缘。就算水到渠成,仍旧无法把她和他拴到一起,差一步,就差一步,也终究不是夫妻,这,不能不说是天意如此。
任鸢飞眼眶酸胀,抬头看天。月光一点都不刺眼,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