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将陆道仙拽回来,不比试了,直接回玉女峰就是了。陆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这种心态不大好,可是血脉相通,要不担心又不可能,只能同郎尊者说话:“小的时候不知道师傅待我的苦心,现在做了母亲,才能体会一些了。”
郎尊者也由此体会,呷了一口茶水,回忆道:“那时候我们都羡慕清微你有个好师尊。我总是觉得我师傅对我太过严厉,可是现在想想才道我师尊那个人最是严谨,我是他收的最后一个徒弟,已经是宽待了许多。”正是郎尊者的师傅这样严厉,所以郎尊者如今也颇有气势,倒与郎尊者的师傅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郎尊者的师尊比陆妜的师尊还要先寿元尽。
陆妜道:“想来我年轻时太过活泼,总是给师尊招惹一些麻烦,可是师尊都是一样的疼爱我,那个时候逞着性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话语末带了些叹息。
两人说着话,陆妜的心慢慢的放下了些,可是还是时刻看着场中的情况。
陆道仙同姬谧缠斗已经许久了,陆道仙一波攻势又去,还未停歇,掌中五枚水凝成的细针,那一丝细不可查的银光,顺着陆道仙的攻势一起激射出去。银针攻势太过凛冽,带了破空之声,越发显得急促。
姬谧才卸下陆道仙冰山杖的攻势,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