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现在不仅没有任何排水系统,而且我们这营地恰巧还处在一个低洼处,大量新出现的水流全部都到了我们营地里,现在这营地里的积水几乎都要漫到我们脚踝了。
那三只野山羊也遭了罪,只能站在雨水里咩咩乱叫。
我只好先找了一些碎石土块把羊圈往高垫了垫,但面对满营地的积水却束手无策,只能等他们自行慢慢蒸发和浸入地下了。
由此我也萌生了一个挖掘简易下水道的方法,不过这更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接下来的几天比较平淡,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我发现我们之前抓到的那三只野山羊里,有一只好像是怀孕的!现在这照料野山羊的事情基本就都交给陈梦雨了,她说这羊羔崽一旦生下来,就意味着这只母山羊会开始产奶,我们喝山羊奶的梦想很快就能实现。
又是三天之后,我和贺云松再度在SOS的标记处碰了面,贺云松说前几天的大雨把他们营地栅栏给破坏了一大片,因为那些栅栏之前本来就被火把袭击了一次,现在被雨水一冲,有些地方直接被连根冲垮了。
此外,他还说营地里有一些人因为水土不服的缘故终于渐渐显露出了病态,甚至还有一个婴儿也一直在持续发高烧。
我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