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上一脚甚至会有骨折的危险。
因此当我看到那袋鼠对着我小腿一脚飞踢过来的时候,我不顾一切地侧身闪了一下,然而我避开了下边,却没能躲开上边,我感觉自己右脸颊被来了一记左勾拳,整个脑袋都有些发晕了。
好在周琪琪及时对着那袋鼠脑袋上又猛砍了一刀,这家伙的身子才一个猛烈的抽搐,怪叫了一声,朝着后边飞速跳着逃走了。
村子路两旁停着几辆报废了的汽车,这袋鼠落在那汽车上发出“砰砰”的声响,就是我们刚才听到的声音。
等那袋鼠逃窜走之后,我和周琪琪又跑到刚才按绵羊哀嚎的方向过去看了一眼,只看到地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绵羊尸体,已经被开膛破肚了。
周琪琪在我身旁惊奇地说道:“哎?袋鼠不是食草动物吗?”
“嗯。”我点了点头:“不过刚才那袋鼠明显不正常啊,吃肉也没什么奇怪的,吃屎我都不会意外。”
“你真恶心……”
“你刚才受伤没?”我冲她问道。
“没。”周琪琪甩了甩手上的刀子:“不过那袋鼠还真够猛的,我要是没注射病毒,肯定是反应不过来的。”
我再度点了点头,心说我好像有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