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祖宗十八辈儿骂了一遍,但是只换来了一个人对我的耳光。
我又对着月灵吼了几声,但是她此时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了一般。
很快我就被带到了一处房间里,我惊恐地看到了我所熟悉的那种石台子,旁边又水槽,有手术器具。
这屋里有俩石台子,一个石台子是空的,另外一个石台子上则坐着……陈烈!
他此时也在看我,不过他看我的目光就好像是在欣赏一件玩物一般。
我很快就被束缚在了石台子上,期间我挣扎过,但我的身体却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很熟悉,看来我是中了麻药了。
果然,接着就听陈烈嘱咐道:“麻醉药别断!这个人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对头!”
几个戴口罩的人纷纷点了点头,其中一个人说是叫陈总放心,他们有万全的把握,此外他还向陈烈请罪,说什么现在设备简陋,只能这样了。
陈烈摆手说没事儿,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这几个口罩男说完之后便前后离开了,我听到他们说是先去做一下手术前的准备。
我吓坏了!
同时我也彻底恼了。
月灵没跟着他们离开,而是抱着胸口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