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走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在这地下工厂里似乎又得跟没头苍蝇一样乱逛了。
就在这时,哨兵又发疯了……
它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对着我猛扑了过来,好在它这次并没有之前疯的厉害,只是在我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杜月看上去差点儿就掏枪又对着哨兵射击了。
“靠!它怎么回事?”周琪琪也指着哨兵说道。
我捂着自己被咬伤的右手,看着已经趴伏在地上的哨兵,心里也是有些无语。
这他娘的,虽然我对哨兵的情谊很深,但是要让它这样下去每隔一段时间就咬我一口,我可真受不了,更何况我还拿捏不准它的深浅,万一它某一次又像之前一样往死里咬我该怎么办?
我最后又把这小库房里里外外敲打了一遍,确定毛都没有之后,便决定放弃了。
难道我刚才真的只是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那些所谓的“回忆”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可是这个梦是不是也太过真实了一些?
“怎么兰杏他们还没有回来?”陈梦雨这时在我身旁小声说道。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从我们刚才撞门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