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追到了晨曦侧方，他见我上来了，便加快脚步带着我继续朝前走去，我则趁机朝着他嘴唇上看了过去。
还真的是和贺云松说的一样，他嘴巴边上果然有大量的齿痕，而且这齿痕摆明了就是他自己咬下的，我还注意到他嘴边居然还有不少残留的血液，这血看起来貌似也是他自己的。
晨曦的舌头时不时就会露出来朝着自己嘴巴边缘舔上一圈，将那些血弄干净，但是齿痕太深，血很快就又重新流了出来。
这还不算完，晨曦有的时候甚至还会自己用手指甲对着脸上猛刮，以便让更多的血流出来，我一开始之所以没注意到，一方面是因为尘土漫天的缘故，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把这些血痕当成是晨曦杀死其他敌人后留下来的呢。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那些还魂尸脸部的面容为何如此的扭曲变形了，这原来都是被他们自己这样抓挠啃噬的啊！
我见状急忙一把将晨曦的胳膊抓住，晨曦居然想反击我，被另一边的贺云松也抓住了另外一只胳膊。
“晨曦！你冷静点！”贺云松高声说道：“我们可以救你！”
晨曦手臂剧烈颤抖着，很像是在袭击我们和妥协之间做抉择呢。
同时我心里的疑惑也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