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还是不可逆转的,你没法用沟通交流的方式来改变她!”
我不知道文韵是不是故意在用这些晦涩的话来欺骗我,但至少她也算给出了一个解释。
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我们的袖珍潜艇下一刻就从地下河道里猛冲了出去。
“准备好!”文韵指着侧方的潜艇窗外吼道:“是徐文辉的人!他们已经到了!”
话音未落,就是一连串的爆炸声从我们潜艇周围响起,这果然是那种可以爆裂出蛊火的特殊手雷,接着我便听到外边响起了几个人的喊叫声:“有人出来了!是咱们的水舱!”
水舱……
果然没叫潜艇,看来这装置真的不是单纯用来水下运输的。
按理来说这些人既然把装置认出来了,就该认为我们也是救世军的了,可是这些家伙却对我们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更多的蛊火手雷又连续在我们周围引爆了。
文韵将头顶的舱门打开,我第一个翻身跳了出去,用手里的蛊火枪对着四周胡乱扫了一圈,然而我自己却立马被蛊火灼了几下,这蛊火可真是要了我老命,感觉被火碰到的地方都会传来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刺痛,连枪都抓不稳了。
不过这浓密的蛊火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