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感觉她此时完全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就好像她在清明梦中所展示的那样……在她爆发之后，还进行了一段短小精悍的“演讲”。
“尘归尘、土归土……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你们了……你们和他们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善恶……也没有什么对错……都得死……”
接着便是一串恐怖的尖锐怪笑，像是有人用锐物摩擦玻璃时的那种让人发狂的噪声！
我感觉脑子里仿佛被一根铁柱贯穿了脑髓一般，不过这次只是单纯生理上的，我并没有感到丝毫清明梦侵袭的危险。
“主人……她好像也不是芊芊！”我惊奇地发现圣女现在说话居然带上颤音了，一副害怕无比的样子，这可是她之前从未曾出现过的情况。
“怎么会不是？”我立马反驳道：“我可是亲耳听过她声音的！这绝对是芊芊！”
“这不是芊芊。”文韵这时居然也支持起圣女了。
“什么？”我立马警惕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文韵的每一句话就是这么重视……
只听文韵继续说道：“你有见过那个六七岁的孩童会这样说话的？”
……
我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