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
同样的,我对那个秃脑袋家伙也没有忘记,我已经打算好了,就算我现在要让这秦先生做内应,那我们的另外一条计划线也不能乱了,就是说这个秃头最终还是会被我想办法抓住,然后以他的脸型为模具制造一套人皮面具供我使用。
我现在还是装成被束缚住的样子,就这样定立在原地等了五六分钟,很快我便发现外边的情况似乎开始失控了。
因为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多,没多久这叫声就已经蔓延到门口了。
我立马冲外边刚才那个被秦先生命令守门的人喊了一声,问他外边现在什么情况,然后根本没人回应我。
就在我打算探身朝外看看的时候,这帐门却被突然打开了,两个手持土铳的人瞬间闯了进来。
这不用猜也知道是袭击这里的另外一伙游荡者了,而他们现在的这副扮相就跟我在华南华北经常见到的那种游荡者十分相似了!
这两个人明显是把我当成这里的人了,见面就是两枪打了过来。
好在这火铳还是继承了以前的“优良传统”,在中远距离几乎没什么杀伤性,只有在贴身肉搏的时候才能给对手造成巨大威胁。
我急忙一个后仰,瞬间把四肢的束缚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