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是否知道这些壁画图案的事情,秦先生便说这些图案都是些神经病的涂鸦,叫我不要多心。
我也不知道这货是在胡说还是真的不知道。
此时我们已经沿着这条充满壁画的长廊一路狂奔了一半的距离,这时候那秦先生的体力已经开始撑不下去了,他请求我把他背上。
我虽然心里很厌恶,但现在也没别的好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让秦先生趴在我后背上,然后一手拿着刚才缴获的土铳,一手拿着秦先生给我的短刀朝前继续行进起来。
这条通道里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些让人作呕的尸体气味了,但却多出来了一种另外的怪味道,闻着有点像是炒菜的香味和那种劣质香水的味道混合起来一样,总之也好闻不到哪里去。
这时那秦先生也闻到这些味儿了,我注意到他现在脸上的表情明显也十分错愕。
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处在完全的黑暗环境中的,这秦先生在以为我看不到他的时候,他的内心活动肯定会完整呈现在脸上。
我能看得出来,这家伙现在其实极其心慌,而且他对刚才的味道也的确十分敏感。
“这种味道你以前闻过没有?”我问道。
秦先生摇了摇头:“没有,这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