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莫一笑了笑，对莫十五道：“你去把药倒进浴桶里，等我把他身上的衣服分离出来就把他弄进去。”
莫十五点头，转身就去把一大包药抱过去，拆开直接倒了进去。
那头，莫一把白玉剥了个精光，全身的血液，让人看不清身体。
“莫十五过来搭把手。”莫一挺想抱着他过去的，但是这样子，他不忍，担心弄疼了他。
莫十五过来，看着白玉这样子，吸了一口气，脸阴沉沉的。
两人扶着他便向浴桶走过去。
“你忍着点，可能很痛。”
白玉点了一下头，用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我能忍。”
两人听了他的话，放心的把他弄进浴桶里，刚进去，白玉整个身体僵硬了，双手紧紧的抓着浴桶边缘，牙齿因为发抖，不停的磕着响，莫一见状，拿了一块布折起来放到他的嘴边：“咬住。”
白玉张口就咬着，身体已经麻木，感觉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了。
……
夜晚，吃过晚饭后，她过来。
进门看莫一正在喂他吃饭，白玉看着她，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是夫人？”
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