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亲爹。
对爱子如命的人来说,抗旨又算什么,要是可以,宗楚客只怕会用一切去换取宗霍活命。
那块人皮刺青,现在成了最关键的东西。
裴谈一到大理寺,立刻就把仵作叫了来。
而仵作在见到裴谈拿出的那块刺青,就变了脸色。
裴谈屏退了众人,只留了亲信裴县,和仵作三人在门厅之中。
“大人,那刺青确实不是普通人所有,当年有一群北地逃亡过来犯了事的罪奴,到长安之后,被鸿胪寺收编给当时的长安各家名门为奴婢。”仵作终于缓缓说道。
也就是他们的身份的确是奴婢。
裴谈顿了良久说道:“所以你认出了那块刺青?”
仵作郑重说道:“启禀大人,当年鸿胪寺分配这群逃奴的时候,为了防止他们再逃,给长安带来潜在危险,所以给他们刺上了不同印记,也就是他们服侍的主家独有的印记。”
就像是马车上的家徽,代表着不同势力。
裴谈盯着那块刺青形状,如果这是一枚家徽,那么必然不是长安有名的名门,因为凡是入了七宗五姓这种望族的家徽,裴谈都能认得。
仵作这时说:“大人可还记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