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区区一个荆婉儿,做得到这个地步吗?
就在裴谈悚然震惊的时刻,马车外面,裴县的声音适时响起,拉回现实:“公子,我们到文昌门门口了。”
宫门守将要验看裴谈手里的令牌,片刻后,裴谈伸手将令牌从马车中递出。
守将一看见令牌,就立刻肃穆收起拦路的长矛:“寺卿大人请。”
裴县驾着马车,行进了宫门的宫道,听到裴谈片刻说道:“这次把马车停在玄武门外,你就走吧。”
进了文昌门,就算是到了宫中了,四处低着头行走的内侍来来往往的,即便是宫中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段来了这样一俩不合时宜的马车,也无人抬头看上一眼。
玄武门距离中宗的紫宸殿还有好一段的距离,裴县虽然诧异,还是应道:“好的公子。”
到了玄武门外,裴谈自行下马车行走。他有出行令牌,所过之处没有人敢阻拦。
裴谈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觉得自己需要思考。
他独自走在安静如斯的宫道里,没有人来打扰他,他目光幽深,开始从头到尾,把从那块人皮开始,到现在的每一桩看似巧合的线索,都一一像是筛检茶中的污垢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