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眼光冷冷地一个个从她们身上扫过去。
    依然没有发现荆婉儿。
    “荆婉儿在哪?”
    宫女们脸上除了惶惑,一无所知。
    大宫女立刻冲过去,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崔尚宫。
    崔尚宫目光除了深邃以外还有冰冷,她问:“最后见过荆婉儿,是在什么时辰?”
    终于有一个宫女说,是在午时过后。
    午时,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快三个时辰了。
    崔尚宫冰冷的目光变得无情,宫女害怕地哭哭啼啼,辩解称,荆婉儿平时,并不跟她们一起做工。
    荆婉儿仅仅是负责收尸的人。
    在杂役房偌大空旷院落中,只有荆婉儿,有独自待着的大把时间。
    而且,她是宫女们最讨厌的人。
    荆婉儿用五年间,将她变成个万人嫌的人物,她是怪胎。就算在平时,除了崔尚宫之外,杂役房所有人都会自动躲着她走。
    以至于到了今日,今夜的此刻,谁会知道荆婉儿到底去了哪里?
    大宫女把包袱扔在了崔尚宫脚下:“这是从那贱婢床底下搜来的。”
    一根已经断开的笔,并几张随风飘荡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