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卷的时候,接到裴谈传唤,就匆匆赶来了偏厅。
“大人有何吩咐?”
裴谈此时背着双手,在屋内踱步:“之前那个民妇紫婵儿的案子,你可还有印象?”
那件事过去还不到两天,邢主簿稍一思索自然想起来:“记得,不知大人为何突然问起?”
裴谈幽幽看着邢主簿,便问:“她所嫁的那个相公,一起在长安开的酒楼、你可记得叫什么名字?又位于哪个街道上?”
邢主簿心中有些诧异,但还是立刻回道:“启禀大人,那对夫妇开的酒楼,叫紫轩楼。就在城门左转的庆安街上。”
裴谈眯眸想了想,并不远,“你现在吩咐备一辆马车,我要去一趟庆安街。”
邢主簿听到裴谈要去,随即就吃惊问道:“莫非那对夫妇又犯了什么事?大人可要带着衙役过去捉拿?”
裴谈立即道:“不是犯事,你也不用带人,只消将马车停在大理寺后门,我自有用途。”
邢主簿尽管疑虑,却不好质疑裴谈:“是,那属下这就去给大人准备。”
等邢主簿出去后,偏厅里安静了片刻,裴谈道;“你们出来吧。”
荆婉儿跟裴县,都从事先藏身的偏门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