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可以弥补,如果五年内逃走全部宫女的事情被牵连了出来,死的,可绝不止这些藏身在长安城的宫女了。
    可还记得曾经那年的巫蛊之惑,牵连了多少了,宫中尸骨成堆。
    仔细想想,就知道,这件事的内核,只会比巫蛊更加可怕。
    裴谈许久没出声,荆婉儿确实聪明,聪明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找到弱点“威胁”他。
    荆婉儿一手心都是汗,她整个人甚至其实都开始微微发抖。
    “我说过,你不用跪我。”裴谈响起的声音依然淡淡,“留在这里,以后的事,自有以后再说。”
    想不到裴谈会用这样轻描淡写的方式就一笔带过了荆婉儿的请求,荆婉儿神情怔然,甚至完全无从应对。
    但她终究确定了一点,就是至少现在,裴谈对宫女逃宫这件事,什么也不会说。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的荆婉儿,只能顺从裴谈说的,慢慢起身,心里约略也明白,她渴望现在得到裴谈的答复,基本是不可能的。
    裴谈是长安的大理寺卿,他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违背了他的职责。
    “裴县。”
    听到命令的裴县立刻就出现在侧门,“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