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也在幽暗中瑟缩了一下,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计划一定万无一失,可若是并不是如此,那他指望在宗氏父子面前邀功的事就彻底不成立了。
“这么说杂役房崔尚宫,竟敢欺骗大人?”
这件事是崔尚宫先信誓旦旦,也就是说有她推波助澜。而崔尚宫撒谎的原因,已经可以预见就是为了自保。
只见宗楚客的目光由深恨、渐渐竟然挤出一丝狞笑:“他裴谈以为能骗过所有人。…老夫就让这个竖子尝到后果。”
陈顺立刻眼珠转了几下,万想不到裴谈已经做到这种地步,而若非宗楚客天性多疑,这件事几乎要被放过:“大人有什么打算?”
如果裴谈竟然悄无声息做出这种安排,足以说明、宗霍逃离长安这件事,很有可能已经被裴谈知道了。这对于整个尚书府来说,都是极可怕的后果。
偏偏宗楚客此时的神情幽冷,甚至还有一丝诡异的笑。
就在下午宫中,韦后最后摇着扇子,悠悠对他说道:“本宫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那名宫女的身份并不是寻常人。她五年前进宫,是曾大都护荆哲人,荆府的女儿。”
还记得当时宗楚客的震惊。
荆哲人他怎么会不记得,还有荆府,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