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喝了多少烈酒?”
    死士们为了不让宗霍出门,几乎对他的命令有求必应,包括购买梧州最烈的酒,每日酒色美人一样不少。
    宗霍狠狠盯着他:“本公子想喝多少酒,与你有什么相干?”
    季郎中脸色煞白,他看着宗霍的脸面道:“公子,早在公子离开长安之前的一个月里,公子就被关在底下,饮食的不洁与环境的恶劣,已经蛀空了公子的身体。而这一个多月连日的赶路…公子路上不
    加节制恣意酒色,加上逃命的担惊受怕,让公子一直处在极压之下,随时都能一触即发,到了、到了梧州…公子本该可以静心休养,可惜公子、公子您又…”
    随着季郎中说的,屋中自然人人自危,也仿佛历经了一个轮回。
    死士首领目光冷酷渐渐握着刀。
    宗霍扬手一只茶杯砸碎了季郎中的头:“不要在本公子这里背你的医书,说,你要怎么治本公子!?”
    从宗霍血丝的双眼中,也看出了他的狂乱。
    水流顺着季郎中的头顶往下落,他的样子看起来失神又落魄。
    “小的会给公子开一道方子,此方公子务必每餐前喝上一碗,餐中不宜过饱,且定要记住戒除荤腥和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