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考的举人,离家千里来长安,纵然在长安城内张贴告示,也不会有人认得。”
因为死去的人本便不是长安城人士,又如何去贴告示寻人。
这自然才是大理寺定案的依据,长安每日发生的各色案件极多,并非每一件,大理寺都可以找到线索侦破,虽然有些无情,但这便是现实。
荆婉儿似乎是若有所思看着裴谈,裴谈道:“你想说什么?”
似乎是在斟酌,片刻荆婉儿说道:“大人,尸体身上的刀伤,仵作没有验出什么问题吗?”
荆婉儿是跟尸体“亲密接触”的人,棺材里虽然黑暗无光,正因此,荆婉儿才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尸体的每一寸肌肤……
裴谈感觉出了异样,“你认为仵作应该验出什么?”
荆婉儿这时,眨了眨眼。裴谈的表情是真的不知情,难道堂堂大理寺的仵作,连那么明显的伤口都没看出来吗?
“尸体身上的刀伤虽然多,但真正致命的只有一处,这些仵作可有告诉大人?”
裴谈望着少女的脸庞:“我知道。”
荆婉儿神情有点古怪:“那大人想必也知道,除了那致命的心口刀刃,其余的刀口,都是在死者死后才割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