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长安养得起死士的也不过就那几个世家。
挨个排除下来,这些人家都没有要杀一个小丫头的理由。
“会是杀错了吗?”裴侍卫不由说道。
可是他从公子的眼睛里,觉得裴谈已经似乎知道了什么一样。
中蛇毒的感觉,像是溺水了一样,荆婉儿一口气闷上来,呛得咳出了声。她看见床边坐着的男子身影。
“大人?”
裴谈手里端着一碗清水:“感觉好些了吗?”
荆婉儿怔怔的:“多谢大人救了我。”她只记得裴谈在她手腕上划的那一刀,那时候她的手臂已经没有知觉了,连刀伤都感觉不到痛。
荆婉儿现在身体里蛇毒已除干净,但是她血液失了许多,正是极口渴的时候。
一碗水被喝了干净,荆婉儿惨白的脸色才恢复了些。
“你认为在长安,谁会要你的命?”裴谈眸色清幽,看着少女脸颊。
荆婉儿浑身震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去。
她看起来孱弱又无力,但就是这样看起来没有杀伤力的形象,不仅亲手料理尸体,更在梧州布下连环局,杀了当朝尚书的儿子。
“宗楚客。”荆婉儿目光幽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