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张桌子旁,盯着台上那些戏子。他的手底下在和着曲调打节拍。
    旁边有个伙计打扮的人,眼神转了转,慢慢靠近:“尚书大人,您吩咐办的事,那些人都已经拿钱离开了长安,只有一个……不太好办。”
    宗楚客没有言语。
    那伙计低头装作斟茶,说道:“那人是户部薛家公子看中的,约他写了几篇,说是可入三甲没问题,可惜那人不太听话。”
    宗楚客幽幽开口:“怎么个不听话?”
    那伙计说道:“薛家人出了价钱,可是那人一定要自己上场去考。颇为不识抬举。”
    宗楚客盯着台上的戏子,“那就让他自己上场,长安城多的是考生,总有听话的。”十年寒窗,能不能考上完全是在赌,不如拿一笔钱回乡,也算衣锦还乡了。大部分出身贫寒的考生,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可难保没有硬石头。
    那伙计低着头:“但是……那文章据说被韦相大人看到了,颇为满意。有意在陛下面前钦点……”
    这意义就不一样了,宗楚客在桌上打着节拍的手骤然停顿。
    “那就处理掉。”他声色幽冷。
    伙计面色幽阴,“现在有一个麻烦,昨天在大理寺,裴谈折掉了我们